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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陵脸上划过了一丝忧色道:“她还昏迷着呢!”

贝螺一惊,忙问道:“怎么会昏迷?昨天她还好好的啊!”

原来昨晚,穆烈和獒战带了几个族人沿着小木屋到寨口的路反复找了几遍,终于在巴茅丛中找到了伤痕累累的阿越。阿越命是保住了,但因为摔了脑袋,还在昏迷当中。

贝螺听完丘陵的话,顾不得自己还昏昏沉沉的,心急如焚地赶到了阿越的房间里。见到阿越时,贝螺差点哭了。

那巴茅的叶片呈长条形,如一把柔软的长剑,虽说叶片柔软,但叶片两边极为锋利,能轻易地在人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来。此时的阿越手背胳膊,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巴茅叶片划出来的伤痕,看着真叫触目惊心!

“您别太担心了!”丘陵忙安慰贝螺道,“她那些伤痕不是很深,可以消除的。”

“怎么会这样?”贝螺分外不解道,“昨天阿越姐姐都还是好好的啊!”

“穆烈说,估计是阿越着急到寨里报信,踩着石头或者什么的摔下去了。你不用太担心,她伤得不重,应该很快就能醒来的。”

贝螺撅了撅嘴,眼泛泪光道:“阿越姐姐对我太好了……这儿就她对我最好了……要是她因为脸上留下伤痕嫁不出,那我可就是罪人了!”

丘陵看着她那模样,微微一怔,不禁有些感动的味道。从前她那霸道的模样丘陵不是没见过,但再看此时的她竟真的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金贝螺原本就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生得美丽又可爱,略带一点点婴儿肥。不发脾气的时候,她的外表能让所有人都误认为她是那种乖巧可爱,又萌又听话的好姑娘。

但从前的金贝螺太过霸道任性,大家几乎都忽略了她那张可爱的脸庞,只记得她的坏脾气。直到此时,丘陵才渐渐注意到,如今的贝螺看上去是那么地乖巧,那么地可爱,特别是她难过撅嘴的时候,就算是女人,也忍不住想摸摸她的头,过去安慰她几句。

丘陵心里不禁惊诧道,为何前后不过两个月,这位贝螺公主竟判若两人了?难道真的是受尽了独居寨外的苦楚,所以感悟了?其实这样也好,这样的姑娘或许才能招獒战喜欢呢!

“您还是先回去歇着吧!您自己都还没好呢!”丘陵劝贝螺道。

“我不回那房间了,”贝螺转头道,“我就和阿越住一个房间好了,还方便照顾。”

“那可不行,您是公主,怎么能住在使女的房间里?”

“反正……反正我不想回那个死狗的房间了!”贝螺鼓起粉嘟嘟的腮帮子使劲甩头道。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丘陵笑了笑道:“好,不回獒战的房间,那奴婢另外给你准备一个房间,这总可以了吧?您真的不能住在这儿,大首领和夫人知道了,会怪奴婢安排不够妥当的。”

“那就麻烦你了!”贝螺冲丘陵友好地笑了笑道。

丘陵一愣,既而脸上的笑容更浓烈了,跟贝螺客气了一句后就出去准备房间了。贝螺坐上了阿越的,陪了阿越好一会儿后,阿越居然醒了过来。

“公主,奴婢不是自己掉下去的,是鹊儿把奴婢推下去的!”阿越在完全清醒后向贝螺哭诉道。

“什么?是鹊儿把你推下去的?”

“是啊,公主!她当时拦着奴婢,不让奴婢去寨子里找药婆。说急了,她就一把将奴婢推了下去!好在公主您没事儿了,万一要是因为奴婢耽误了公主的诊治,奴婢的罪就大了!”

“这个鹊儿!”贝螺磨了磨小牙气愤道,“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看来上回微凌夫人罚的那十巴掌根本没管用,照旧是那么自以为是!”

“算了吧,公主!”阿越拉着贝螺的手难过道,“您没事儿就好了,奴婢受这点伤也不算什么的……”

“这才一点伤吗?你差点给摔死了!”

“可当时只有奴婢和鹊儿,这寨子里的人又不怎么信我们,即便公主去讨说法,人家未必肯相信。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奴婢不想公主病没好还为奴婢的事情忧心,反正下回防着那个鹊儿一点就是了。”

贝螺紧皱眉头地想了想道:“你说的没错。这寨子里肯相信我们的怕只有穆烈了,说出去其他人未必会信,反而会认为我们造谣生事。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帐先记在这儿,往后再找那个鹊儿算!”

因为贝螺和阿越伤的伤,病的病,所以只好暂时在大首领的大院子里住下了。贝螺的病好得比较快,喝了药汤,歇息了两三天也就能活蹦乱跳了。阿越的伤却没那么快,除了那些划伤之外,脚踝也折了,得慢慢恢复。

从第四天开始,恢复了精气神的贝螺负责起了阿越的饮食起居。不单单亲手做饭做菜给阿越送到边,还帮阿越洗衣裳叠被子抹伤药,反正使女干的活儿她全都揽过来自己干,弄得好像阿越是公主,她是使女似的。这么新鲜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寨子,大家都在议论着这位贝螺公主的变化。大部分人都觉得她是受了教训,开始学着变乖巧了,就连凌姬夫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贝螺最近的表现让凌姬夫人相当满意。她已经看不到从前那个刁蛮任性霸道自私的贝螺公主的影子了,她认为獒战不应该再把贝螺放在寨外,而应该迎回寨子,完成成婚大典。

为这事,凌姬夫人特意把獒战叫到了自己那边,语重心长地跟他讲了一番道理,可他居然没什么反应。凌姬夫人很不解地问他:“战儿,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当初把她罚到寨外,不就是想让她学乖吗?”

“她乖吗?”獒战反问凌姬夫人道。

☆、若水的一句话

“不乖吗?”凌姬夫人又反问他道,“至少这几天在我眼前蹦来跳去的那个贝螺是很乖巧的。她会照顾别人,会主动跟我问好,还会跟丘陵薇草她们好好相处,这样的贝螺不乖吗?她已经长进很多了,我的战儿,你对她还是不满意吗?”

獒战闷闷地喝了口茶,把脸转向窗外没有说话。的确,金贝螺这几天的表现让他够吃惊的,吃惊到他都想掰开金贝螺的脑袋看看为何前后反差那么大了。但有一点,金贝螺对其他人的态度,甚至对猫对兔子的态度都很友好,唯独对他,那是从来没有过好脸色的。每每撞上,不是甩白眼就绕远路躲开他,反正当他是瘟神似的。

“战儿,你在想什么呢?”凌姬夫人问道。

“没什么!”獒战放下茶碗道,“等爹回来再说吧!成婚这种事反正也不急的。”

“战儿……”

凌姬夫人正想再劝时,若水却忽然来了。若水手捧着一件肩披,款步走了进来,斜眼瞟了瞟獒战,笑容有些不自然道:“獒战也在这儿?”

“有事儿吗,若水?”凌姬夫人接过话问道。

若水将手里的肩披递了上去,坐下道:“我闲着没事给姐姐做了一件薄肩披,你出门的时候可以使使。你瞧瞧,可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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