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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儿很快端来一小碗热气升腾的白粥,两小碟清淡素菜,画儿一羹羹地喂她吃完,又躺了片刻。刘嬷嬷在旁看着,心里愈发轻视。谁给谁看相-1明惜惜由画儿抱着,和刘嬷嬷、青儿两人一同离开碧弦院,往主院而去。走到半途,刘嬷嬷暗里给青儿使个眼色,青儿便找了个借口离开,折路走向丽芙院。明惜惜到达时,明府其他三个小姐少爷均在,看见她进来,明修琳温柔一笑,招呼道:“五妹可算过来了,今儿让我们好等。”明修娉鼻子轻轻一哼,没有说话。明修磊却热情地站起身,迎向明惜惜,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关心道:“五妹,你是睡懒觉了吧?坐马车那么多天,五妹一定很累了。”“二姐……”明惜惜看向三人,才开口说了两个字,刘嬷嬷在旁抢白道:“二小姐、三小姐、四少爷安好,老身带五小姐来迟,还望小姐少爷恕罪。”明修娉面色不佳,嘲讽道:“好大的架子啊,可都盖过我们这些年岁长的人了。”明修琳脸上带笑道:“五妹年纪小,路途劳顿,睡过头了情有可原。”明修磊已经走到画儿跟前,伸手想拉明惜惜下来,画儿忙道:“二小姐说的极是。五小姐身体不太好,四少爷请小心。”“身体不太好?怕是昨晚吃得太撑,多跑几趟茅厕没事儿,实在不行,让下人去药材铺买点泻药,吃上几副就全好了。”明修娉语带讥笑,酷似母亲的脸蛋漂亮而妩媚,坐她身旁的明修琳,虽温婉雅致,但明显逊色不少。明惜惜一脸无辜地看着明修娉,继而低下小脑袋,对画儿道:“惜儿没事了。”画儿轻轻地放她下来,退到边上。明惜惜走了一步,听得刘嬷嬷在旁道:“五小姐,见到比你年长的哥哥姐姐,要怎么做?”明惜惜抬头,先是怯眼看了看刘嬷嬷,继而走到明修琳面前,轻轻福身道:“二姐安好。”明修琳抿嘴一笑:“五妹真乖巧。”明惜惜闻言,嘴角儿微微一翘,微转身对明修娉道:“三姐安好。”明修娉仰起小下巴,从鼻子里飘出一声轻哼。明惜惜回转身,险些撞到明修磊身上,忙退后一步,略带怯意道:“四哥安好。”明修磊很自然地伸手拉着她含笑道:“五妹不必多礼,以后直接喊四哥就行了。”“谢谢四哥。”明惜惜露出感激的笑,三年前的小胖墩儿,如今个头窜高了许多,虽不致胖,却是很敦实的身板,面容六分酷似母亲,四分与父亲相像。明修磊拉着她坐到相邻的椅子上,仍是细细瞧着,末了忽讶笑道:“五妹,你和三年前变化不太大,还是那么好看可爱,跟三皇子的那尊白玉童子很像。”明修娉本来是别过脸去,一听到三皇子,马上转头过来,侧了上身过来问:“四弟,三皇子的那尊白玉童子是谁送的?”“当然是皇上送的。那尊白玉童子可漂亮了,听说是三皇子一岁抓周时,谁给谁看相-2这个宫太傅,圆溜溜的身子,下巴一拨巴掌长的胡须,上唇之上两撇八字须极像猫咪的两根猫须,蒜头鼻,鼻梁宽而高,两条倒八字眉,单眼皮眼睛清亮有神,丝毫不见老人的浑浊。明惜惜的视线停落在那两根猫须上,脑中yy着拔下来可以当什么来用,宫太傅没了两根猫须会怎么生气,忽见宫太傅侧头向她招招手道:“五小姐,到你了。”明惜惜“哦”一声,忙跳下椅子,朝宫太傅走去。她伸出左右手掌,五指并拢,只有拇指微微张开。宫太傅抚着两根猫须,看了右手看左手,点了两下头,眼中是满满的惊叹,本来笑眯眯的脸,敛了笑意变得庄穆起来。明万锦在一边看着宫太傅的神情举止,心头不由微微一缩。“好了,老夫看完了。”宫太傅收回眼光,明惜惜却瞥眼他的手掌,忽道:“宫太傅爷爷,惜儿也想看看您的手掌。”哦?宫太傅惊讶地看着她明净无邪的双目,心道这小女娃在模仿他,呵呵笑道:“好,今日就让五小姐给老夫看看。”他伸出左手,五指大开,掌上纹理清晰深刻,三大主线突出而间距宽,杂纹伸入极少,再看其事业线,虽弯曲却不中断,一直贯通至顶,健康线显而断续,五指大张但无漏财线加剧,预示华盖之才的线理明透无杂。明惜惜弯起小嘴儿一笑,双眸瞬间深幽透亮,用她绵软甜糯的天使之音道:“宫太傅爷爷,惜儿看完了。”宫太傅逗她道:“哦,五小姐给老夫说说,都看到什么了?”明惜惜侧眸看向父亲,后者见宫太傅无异色,遂朝她笑着点头。明惜惜看着宫太傅道:“惜儿若说的不对,宫太傅爷爷不许生气哦。”“老夫岂会跟你一个小女娃较真,五小姐请讲。”宫太傅呵呵一笑,伸手又抚抚两根猫须。明惜惜的视觉中心点便又落在他的猫须上,小手蠢蠢欲动,有种冲动想替他拔下来。“宫太傅爷爷小时候,过得很好,后来爹娘双亡,宫太傅爷爷因为还没长大,又没有兄弟姐妹,家道中落了,过得很苦。宫太傅爷爷生性淡泊随意,就是做乞丐也会是最少烦恼的那个。大约是十五六岁时,宫太傅爷爷遇到一个非常大的机缘,成就了宫太傅爷爷不凡的一生,命理风水造诣极高,宫太傅爷爷又过上了很好的生活。济公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宫太傅爷爷喜好逍遥自在,钱财视为身外物,虽然很有钱,却留不住。宫太傅爷爷,惜儿说的可对?”六岁的她一番看相命论,令宫太傅无比吃惊和诧异,为何她的面像和手纹,没有显示这一点?明万锦斥责女儿道:“惜儿,不得放肆。”“哎,不妨,不妨。五小姐,请问师出何人?”宫太傅引发了强烈的好奇心,这小女娃只看手相,便将自己的一生主要给囊括,若非瞎猫撞到死耗子--碰巧,那不可不谓惊天之才。明惜惜心里暗暗一笑,她哪有师出何人,都是在那个时代自学而来,平日里她除了绘画,便是独处居多,对那些命理学书偏爱,当绘画累了,或缺灵感,心思便转移到命理学上。那时她曾笑对好友说,若哪天不作画了,她就摆个档,给人算命起名赚钱去。“宫太傅爷爷,惜儿在寒城,认识一个叫邵伟华的先生,邵先生是寒城人的偶像哦。”明惜惜随口拈来一代大师的名字,以此蒙骗过去。哪知宫太傅对她口中的人大感兴趣,远胜于对寒城的忌讳,以致后来他特意跑去寒城欲寻找邵先生,险些丢了小命。此为后话,暂且不提。遣开四个孩子去玩耍,明万锦带宫太傅踏进书房独聊。门一关上,明万锦有些亟不可待地问:“宫太傅,我膝下儿女如何?”宫太傅悠哉地喝口上好的龙井茶,慢悠悠道:“皆非池中物呀!可惜……”“可惜什么?”明万锦被这两句话给愣得一惊一乍地,“是不是惜儿?”继而有些丧气,他明府最美的女儿,放眼整个蓝莲城,皇宫里那几位公主,无人能胜出其右。怎么偏偏老天跟他开这样的玩笑?宫太傅有些奇怪明万锦的神态,叹道:“此女富贵厚重,常人镇不住。将来,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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