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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凌霄子？屠苏冷下了眼眸，警惕的看着凌霄，凰羽和钟鼓的眼里有一丝受伤的表情，沉默不语的看着少恭。

“霄，他们都是我的好友”拉着凌霄道凰羽面前“这是凰羽，那位是钟鼓”看了看屠苏“这是百里少侠，旁边那位是轩辕”。

看了一眼众人，凌霄点了点头“在下凌霄子”说完，温柔的看了看少恭“多谢诸位照顾初篁，在下感激不尽”。

初篁？屠苏不解的看了看少恭，而少恭只是浅笑，并不做任何辩解。

“你？叫他初篁？你和少恭什么关系？”轩辕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凌霄，摸了摸下巴，不解的问道。

“呵呵……我与初篁”说道这里，凌霄直直的看着少恭，沉默不语。少恭见凌霄看着自己“我与霄的关系，说来复杂”。

“他便是你在这里待几日要等的人？”凰羽微眯起冰蓝色的眼眸，压低了声线，冷冷的看着凌霄。

“是的”少恭毫不避讳的大方应承了下来。

“你就是为了等他？所以才来这听雨阁？”凰羽气愤的冷眼盯着凌霄看，深深的杀气就好像瞬间就要把面前的人杀死一样。

少恭只是微微笑的的看了一眼淡然的凌霄。屠苏见少恭这般温柔笑的摸样，都不由得心口间一阵绞痛，感觉心脏那个位置有些撕裂一般的痛，都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一般。

凰羽和钟鼓则都是阴沉着脸看着凌霄，“本座不管你以前跟少恭是何种关系，但是，你给本座记住了，现在少恭他是本座的人，如果你还对少恭有何想法，都莫怪本座心狠”凰羽冷声的看着凌霄说道。周遭的空气都在急下降中，钟鼓微微皱了下眉头，在听到凰羽说少恭是他的时候，心里有些不舒服，难受，更多的却是不屑。

“不错，不管少恭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在你给本座看清楚，他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配的上的”钟鼓附和着凰羽的话。少恭微微上扬的嘴角有些僵硬，笑脸僵住了，目光泛着些许寒意。

“呵呵——初篁他不是任何人的，他只属于他自己”凌霄浅笑的看着少恭，手一挥，便在手中出现了一把剑，温柔的看着少恭“初篁，我觉得它很适合你”说完，便把剑递到少恭的面前。

少恭笑了笑，伸手拿过剑，剑身清灵，幽幽泛着淡蓝色的光芒，远看如星辰一般，握于手中，触手深温，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剑的凌厉寒意，挑眉看着淡笑的凌霄“这是？”。

“这是我为初篁特地打造的”眼眉间全是宠溺的温笑“此剑名为——初晗”

“初晗？”少恭轻笑的看着凌霄子，身后的几人却个个目光里面对着凌霄都是浓浓的杀气使然。

“为何赠剑于我？”少恭无视了屠苏悲伤的眼神和凰羽及钟鼓愤怒的目光“你就不怕，我用这把剑，杀了你”，少恭嘴角擒着一抹狡黠的笑容，调皮的抬了下眼帘，调笑的看着凌霄。

凌霄浅笑摇头，嘴角挂着的笑容都全是宠溺的味道，“怎会？即使初篁你要杀于我，死在你剑下，也无怨无悔”。

听罢，少恭转手挽了一个剑花，后退两步，剑尖直直的指着凌霄的喉咙处“是吗？无怨无悔吗？即使现在杀了你，你也一样？”

凰羽浅笑的看着少恭，现在这样，他很满意，少恭除了是他的以外，其他人都休想靠近他身边，而这次，少恭这样做，不知道为何，他心里却很是开心，对于凌霄这个人也不由得放心下来，这个人对他毫无危险。

钟鼓的心思亦和凰羽想的一样，从刚开始的郁闷，到现在心间豁然开朗，不由得嘴角上翘，眼眸里宠溺的看着少恭此刻拿剑指着凌霄的摸样，而屠苏则是诧异，他看到少恭目光中的一丝狠历，基本上和那时候眼睛都不眨的杀了琴川的诸人一样。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害怕少恭变回以前那个样子。

凌霄轻轻浅笑，轻移步上前，剑尖在他脖子上划出一丝血痕来，鲜血迫不及待的溢了出来，嘴角看着少恭仍就是淡淡的微笑“初篁，只愿与你再赴昆仑之巅，故地重游，想要初篁你看看，那漫山遍野般暴雪般的梨花，和灼灼妖娆盛开的桃花，把臂同舞飞雪长琴，即便是立毙你剑下，那又有何遗憾”。

有何遗憾？呵呵——少恭轻笑，收回执剑的手，淡然淡淡的看了看凌霄，心里满是不屑“凌霄还记得当日答应在下之事？”。

凌霄不语的浅笑点头。屠苏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沉默的看着少恭和一脸期盼着的凌霄。

“呵呵……这位，仙长，少恭他，也就是初篁，他已经决定返回黄山了，这昆仑之巅……”轩辕打趣的插了句话进来。笑着看着气氛甚是诡异的几人，在凰羽和钟鼓之间流转着一些不明的气压。

“黄山？”凌霄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看着少恭“初篁可是有何事？”。

少恭摇摇头“并无，只是当初离开的时候曾经答应过，办完事情便会回去”，说着，目光有些好笑的睨了一眼凌霄“凰羽，你可愿陪在下回一趟青鸾峰？”。

“少恭的要求，凰羽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凰羽浅笑的走到少恭身侧，眼眸里那无形的气压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望不尽的柔情，而一旁的钟鼓则是满眼的怒气和杀意。只是目光炬炬的盯着凰羽的一举一动。

虽然早知道凰羽和少恭的关系比较近，但是却不曾想到，少恭会只对凰羽一人出邀约，即便是少恭恨他也好过，少恭此刻站在他面前却无视于他的存在，反而是那妖皇更加被放在少恭心里，这让他高贵的烛龙之子，凌驾与众神之上的不周山钟鼓，怎样都无法容忍。

屠苏则是满眼有些受伤的表情，并不言语，轩辕见此刻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少恭，心里想道的是，不是说好一起回青鸾峰吗？为何此刻少恭却只对凰羽一人这般好意。是做给那人看的还是——还是说少恭已经打定主意与凰羽一同回妖界了？

俗话说的好，女人的心思变化无常，男人，尤其是他欧阳少恭的心思更加让人捉摸不透。任何人的心思都可以去猜测，唯独欧阳少恭的心思却是万万不能以任何人的想法去猜测的。

“如若钟鼓殿下不嫌弃，也一同前往如何？”少恭浅笑的侧过头看了看一旁已经是满眼杀气的钟鼓“说起来，哪里有一人还与钟鼓大人你渊源颇深”，饶有兴趣的眨了眨眼睛，狡黠的一笑。

早说过，少恭一颦一笑足以让天地失色。众人都有些看呆了的摸样。

“自然是少恭在何处，钟鼓便在何处”有些傲然的睨了一眼凰羽，骄傲不允许他钟鼓跟任何低头。

“初篁？”凌霄诧异的看着少恭，有些不明所以。

“凌霄，在下本是等你而已，见你一面便准备回返了，没想到你让我等了三天”少恭不由得皱眉撅嘴的睨了一眼凌霄，很是不满的看着，瞬间便轻笑一声“你心里，如何想，少恭还真是无法捉摸”，捉摸不透你的心思那又如何，凌霄，你注定此生为我欧阳少恭所沉沦。

想到此，少恭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眼眸里尽是满满的笑意，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尽是颤人的寒意。

“少恭美人……”轩辕有些无奈的看着少恭和围绕着少恭身边的一群人。顿时心感觉无比的疲累。眼角无意识的瞄了一眼身旁满眼悲伤的屠苏，心里不由得同情他起来，手轻轻抬起，在屠苏的肩膀上拍了拍，目光里闪耀着满满的同情，心道小子，你且受着吧，摊上这么一个不省心的主，也不知道是你的命还是上天的捉弄。

“……”屠苏无意去在意轩辕那同情的目光，只是定定的看着笑颜盈盈的是极好给和满脸和煦笑容的凰羽和钟鼓。

“初篁，你又要走？”凌霄有些受伤的眼眸里尽是满满的不舍，看着少恭的样子，还和三百年前他在昆仑之巅的时候一样，未曾有半分不同，只是，他感觉，他的初篁真的不见了，是他——把他弄丢了。

“呵呵……这话说的，莫不是凌霄不明白，我早已经不是厉初篁了”，当年的厉初篁早就死在了青玉坛那场毁灭的清剿中，死在了你师弟的手上，“现在我只是欧阳少恭”。

“不管是欧阳少恭也好，厉初篁也罢，你在我心里，你就是那个厉初篁，我的厉初篁”凌霄轻笑的看着少恭，忧伤的说道。

“哼……”听闻凌霄的话语，凰羽和钟鼓皆是冷哼一声。屠苏也不语的站在一旁，感觉他就是个局外人，他插不进去，感觉少恭离他越来越远，到以后跟他再无任何交集一般。这样一想，心头便传来阵阵疼痛。

轩辕一切都看在眼里，可现在这种局面，他一个外人，让他以何种情况去参合呢？现在是他们自己的时间，如果这小子只是一味的被动，那少恭最终离开，是谁都挡不住的，谁都无法改变这个结局。

死生在手，正所谓，我命在我手不在于天也，生死无惧，心中执念便是前方道路布满荆棘坎坷，由血路铺叠而成，那也毫无俱悔，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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