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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汐被人掐着腰肢抱了起来,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暗影。
下一秒,后背就触上柔软的床面,正要松一口气,双手却被举着头顶,触感冰凉。
她轻轻动动手腕,这次是察觉出来了,绑着她的是她用来绑格川尔宴的绳子。
"阿宴。"
她慢慢从刚刚的又惊又吓得情绪中缓过来,迟迟不见格川尔宴动作。
黑暗的环境让童汐有些不自在,视觉被遮蔽,五感和触觉却变得敏感起来。
她只觉得格川尔宴滚烫的右手从脚腕扶上大腿,烫得童汐有些抖。
格川尔宴紧紧盯着身下的女人,眸色幽暗,夹杂着隐忍的情绪。
"汐汐,不乖。"
四个字从格川尔宴嘴里吐出,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却让童汐感到暗含的不妙和怒火。
"阿宴,我是怕你......"
童汐动动腰肢,刚想要开口解释,只听——
"撕拉——"
童汐刚要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眼眸不可置信的睁大。
格川尔宴把她的衣服撕开了。
"阿宴,阿宴,你听我解释。"
童汐真的是慌张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格川尔宴那么生气。
只能着急忙慌地向他解释。
"既然汐汐把我捆在床上,那汐汐也来尝试一下。"
格川尔宴沙哑的嗓音响彻在她耳边,格川尔宴叼着她软软的耳垂细细研磨,炙热的呼吸撒在她耳边。
格川尔宴最清楚她了,偏偏叼着她最敏感的耳朵来回折磨。
挠的童汐脚趾蜷起。
她想挣脱手上的束缚,却往往害人终害己,弄不开啊。
格川尔宴见她挣扎,一只手按住她头顶的双手。
"乖,张大点......"
"呜......"
街上正在包子摊前吃包子的高演和如一面前已经堆了四笼包子,偏偏两人还是不过瘾。
高演又向老板要了三笼,老板真的是笑开了花。
笑眯眯地盯着两人说道:"哎呀,我还真是头一次见胃口那么好的结呢。"
"咳咳咳。"
如一一听这话,被呛得咳嗽好几声,她连忙放下手中的包子,捶捶胸口。
高演见状,把一碗水放在了她面前。
"真是的,这都能呛着。"
一边嫌弃的看着她,另一边动作确是不少,把口袋里的手帕也递给了如一。
如一接过,缓了缓,对着包子老板说道:"老板,你误会了,我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