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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成江湖人士,在被抓之后还懂得求饶。
看似怕死,想要寻求生机,实则却是背后之人暗中豢养的死士,口齿间藏有毒药,一旦情况不对,随时可以死亡,绝不暴露主子!
“江佑。”燕文帝冷漠开口。
“皇上,臣在。”
“将尸体送去东厂,莫要让这污浊,脏了朕的皇宫!”
燕文帝衣袖一挥,便决定了以后的事情。
都指挥使江佑微微一楞,心中有些愤愤不满,却知君无戏言,燕文帝已经说了送去东厂,他就不能再插手此事。
无奈,江佑只能应下:“是,臣遵旨。”
锦衣卫和东厂相互牵制,燕文帝深知,只有二者牵制,才能把事情办的漂亮。若是一家独大,那么他这帝位......
另一边,温晚吃饱喝足,此时正是精力正好的时候,在舒展手脚,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正在对着舒贵人“拳打脚踢”。只不过婴儿能有几分力道?不过是惹得舒贵人愉悦,直呼晚儿可爱罢了。
而后舒贵人羞红了脸,差使守在马车周围的锦衣卫去找燕文帝,告诉他可以继续赶路。
燕文帝回到了马车内,冷峻的眸子盯着舒贵人怀中的温晚。
“晚儿长得真像朕。”
温晚停住自己正在“运动”的手脚,一双眸子瞪的圆噔噔的,似乎还能从眼神中看到一丝不可置信。
【父皇你要不要听一听你在说什么?我才刚满月呀!这么大点的婴儿长得可都大差不差呢,总不能每个婴儿都像父皇吧?哼,要论颜值,我肯定像娘亲一些!】
燕文帝脸黑了几分。
晚儿的意思,莫不是觉得他这天子,还不如一个贵人?甚至还能从心声的语气中听出几分嫌弃来!
舒贵人听了温晚的心声后,心情反而极好。毕竟哪个女人会不爱听夸赞呢?
温晚看着黑了脸的燕文帝,眼神躲闪。
【父皇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不成是觉得我像他,让他生气了?不应该呀,哪个父亲不想要女儿像自己?父皇的心啊,真的是变得比翻书还快!】
又听到温晚的吐槽,燕文帝心情更不好了,脸色阴沉了不少。
此时,马车终于停下。
燕文帝带着满腔不悦,与舒贵人同床共枕。
另一边,凤鸾宫里。
皇后气的在宫中大发雷霆。
“可恶!舒云这个狐媚子!表面上装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却勾的皇上时常宿在杏花阁!”
“再这样下去,明日她便是舒嫔,后日便是婕妤,再过几日,岂不是就要成贵妃了!若是不加以阻止,她怕是就要骑在本宫头上了!”
皇后咒骂着,摔了一个青瓷花瓶,满地都是碎片,可见皇后已经在宫里摔了多少东西了。
皇后身边的婢女珠儿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低着头道:“娘娘息怒啊,舒贵人无论如何,也取代不了娘娘的地位!这舒贵人无权无势,也无母家帮扶,在宫中,又能够蹦跶多久?而娘娘不一样,娘娘是丞相之女,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皇上只是一时被舒贵人迷了心智,不日定会回到娘娘身边!”
珠儿的一番话,让皇后很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