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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不言而喻。

  陈浩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茶，一边不时用眼睛瞟一眼坐在一旁的赵小蕾，赵小蕾也是心不在焉地按着电视遥控器。

  见陈浩一杯茶喝完，赵小蕾转身走进了卧室，趴着了床上，陈浩起身跟在了后面。

  赵小蕾低着头，露出雪白细长的头颈，光滑的背脊曲线一直延伸至挺翘的臀部，高耸的臀部下是一双修长紧拢的双腿。

  由于在家里，赵小蕾穿着睡衣，身体大部分的肌肤都暴露在陈浩面前，白花花的一片，晃得陈浩两眼直冒绿光。

  虽然已经给赵小蕾接触过很多次，但每看到这一幕陈浩都感到口干舌燥，小陈浩更是无比的坚强。

  闭上眼睛，强行将心中的欲火驱逐出去，陈浩的双手放在赵小蕾优美的颈项上开始揉捏起来。

  等陈浩开始了按摩，赵小蕾也不管陈浩听没听，自顾自地讲她的家庭、她的父母、她的事业，以及最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开心的，烦恼的，生气的，悲伤的……

  也许缺少可以坦诚相待的朋友，也许缺少可以倾心交谈的对象，平时赵小蕾将她的心灵强行锁进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也只有在此时此刻、身心完全放松的状态下，赵小蕾才会将心扉全部敞开，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陈浩面前。

  陈浩只是默默地听着赵小蕾的讲述，他没有想到，外表一贯坚强的她其实生活的是如此的艰辛。

  在她这个年纪，很多年轻人在父母的庇护下过着犬马声色的日子，而失去了父母的赵小蕾一直默默地承担着振兴父亲企业的那一份责任，承受着普通人难以承受的重压。

  她每天狂地工作，精神饱满地面对一切困难，把所有的委屈和悲伤深深地压抑在心底，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表露。

  也只有在这一刻，面对她心爱的人，她才会展现出一个小女人的柔弱和无助。

  赵小蕾的话语声越来越低，听她呼吸细长悠沉，似是已睡着了。

  陈浩站起身，爱怜地看着她，此时的陈浩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女孩的身影。

  她也是如此的坚强，如此的努力。

  此时此刻，在诊所的她还好吗？

  陈浩轻轻地将被子盖在赵小蕾的身上，又帮她把散乱的头收拢到了耳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

  回到车上，一看时间已是八点半，沈月如应该还没睡吧。

  掏出电话刚要打一个过去，歪着头想了一想陈浩又重把手机放回兜里，决定还是跑一趟诊所，今天晚上就请沈月如出去吃夜宵。

  走上二楼，沈月如的房间还亮着灯，房门虚掩着。

  陈浩走到门口悄悄推开门往里张望，却看见沈月如正趴在桌子上。

  这个姿势陈浩再熟悉不过了，叶景程就是用这样的姿势欢度了三年的高中生活。

  “月如，月如？”陈浩轻轻地呼唤了几声。

  沈月如没有反应，只看见她的脊背随着呼吸在一起一伏，看样子真是累坏了。

  陈浩蹑手蹑脚地走上前，现沈月如手上还拿着一支，一本小本子被她的双手遮挡住，看不见什么。

  咦？在写日记？都写些啥呢？

  陈浩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看看，我只是看看，偷看别人的日记不犯法吧？

  日记本虽然被遮盖，但陈浩有作弊的利器，打开眼镜的透视功能，一排排娟秀的字呈现在陈浩眼前。

  “十二月二十三日，雨。……陈浩已经两天没来诊所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非常害怕，忍不住问了赵姐。听赵姐说，他赶去湖西了，这么远的路，开车会很累，祝愿他一路平安，早日返回。”

  “十二月二十一日，多云。今天工商局的人气势汹汹地来到诊所，要求我们停业。他们人多势众，个个如狼似虎，而诊所里却只有陈浩和我。我真的很担心我们的诊所会被他们强行关停，却没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陈浩打架居然这么厉害，把一群人全打趴在地上，害得我白白担心一场。不过，他打架的样子真好看，真像武侠剧里的盖世英雄……”

  “十二月十八日，晴。……陈浩今天带我去看电影。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没看过这么好看的电影，电影里的东西好像真的一样，太神奇了。海底的景色非常优美，太空历险好惊险刺激，真正令我开心的是陈浩能陪在我身边。能和陈浩在一起真是一件很幸福很幸福的事，真心希望我能和陈浩永远在一起，但我知道这只是一种奢望，我根本配不上他，他注定是飞龙乘云，扶摇直上在九天之外，而自己不是一只丑小鸭，注定一生只能与鱼虾为伍。”

  ……

  看着沈月如的日记里全部都是自己，陈浩不禁为这个痴情的姑娘感动。

  陈浩心里也很矛盾，沈月如对自己一往情深，但赵小蕾对自己的那份眷恋，陈浩也能深深感受到。

  假如让叶景程知道，恨不得掐死陈浩，什么世道，好白菜都让耗子给拱了。

  咦，好像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情景啊。

  沈月如趴着了桌子上，上身前倾，睡衣的领口大开，陈浩可以顺着衣领看下去，看到了挺拔的双峰，以及顶端那粉红色的美丽。

  陈浩顿时回想起将沈月如从酒吧里救出的那天，自己帮沈月如洗了澡，那一对呼之欲飞的浑圆翘乳，规模不太巨大，却造型优美，堪堪能让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样子；细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动人的雪白，可爱如小红豆似的肚脐，以及那修长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