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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页（第1页）

  &1dquo;大哥对这事知道多少？”

  &1dquo;&1squo;godnetta1k’、&1squo;antsgotoamerica’、&1squo;28onetturyago’这些涂鸦艺术作品都是你画的。”

  &1dquo;那些不是艺术，只是乱画而已。”

  &1dquo;放火烧楼的也是你吧？”

  &1dquo;正是。”

  其实春对我如此坦白，我也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我早已做好了这样的觉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几天我正是为此觉悟而活。我是有了觉悟后才决定和春见面的。

  店里传来亢奋的狗叫声，像是在揶揄我：&1dquo;你这样的觉悟足够吗？”虽然眼前的狗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样子，但我依旧觉得它似乎边睡边质疑：&1dquo;你这样的觉悟够吗？”

  &1dquo;那你为什么要带我去纵火现场？”我问他，&1dquo;护身符吗？”

  &1dquo;要这么说也的确是这样。”

  &1dquo;果然是这样嘛。”

  &1dquo;唔，但是&he11ip;&he11ip;”春接下去的话语很短促，&1dquo;我们兄弟是最强的不是吗？大哥。”

  我顿时不知该说什么，脑中瞬间浮现起父亲曾经提起的往事。当时我和春在街道组织的越野识途比赛中获得了最后一名，当时，春倔强地说过：&1dquo;我和哥哥是最强的。”——还是这句话吗？我很震惊，半晌说不出话来，难道，春一直这么坚信着这一点？

  &1dquo;从小时候起，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大哥都在我身边，所以，如果大哥不在的话就会不安。”

  我想起了春习惯于趋吉避凶。

  &1dquo;我觉得就算一个人做不到的事，只要和大哥在一起就能办到。”

  &1dquo;你说真的？”

  &1dquo;真的。”

  &1dquo;你真的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把我卷进来？所以会模仿基因弄出那个暗号也是为了让我产生兴？为了让我也加入？”我很难相信这一点，于是飞快地问出口，&1dquo;你是故意这么绕圈子的？”

  &1dquo;如果我一开始就把我的目的告诉大哥，你一定不会帮我的。再怎么说也是协助杀人啊。”春说。

  &1dquo;我会帮的。”

  &1dquo;哎？”这次轮到春吃惊了。

  &1dquo;大概，会帮你的。”这话其实并不能表现出我的心意，我可以很肯定地说，我确信我一定会帮他。&1dquo;纵火地点是一开始就决定好的吗？”我没有说出28年前的那场强奸案。

  &1dquo;大哥也注意到这点了？”

  我没告诉他注意到这点的是父亲。&1dquo;真有那么巧吗？纵火目的地附近正好都有以a或者T、g、c开头的建筑？”

  &1dquo;意外地都有哦。”春摇头，&1dquo;目的地这个说法不够严谨。其实只要是在目的地附近纵火就可以了。在这附近如果有这几个字母开头的建筑当然最好，大部分的大楼里都有很多公司，所以可以勉强从里面找。”

  朝日房产中介就是这种情形吧。春说的是&1dquo;朝日房产中介被放火”，但实际上被烧的却是那栋大楼的一楼。这是为了符合基因的法则而硬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