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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页（第1页）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看到云想到你天衣飘逸，看到花想到你的容貌，

  花的浓香藏在露珠之中，春风轻吹才散出来。

  像这般美丽的人，若不是在群玉山见到，

  就一定是在瑶台月下相逢。）

  优美又感人的词曲，声音却断断续续，舞动的姿势也不像舞蹈。老太婆突然停止不唱，以怨恨的眼神瞪着刘云樵。

  &1dquo;为何用那种眼神看我呢？”老太婆说。&1dquo;我的姿态，是那么丑陋吗？”

  老太婆走近刘云樵身边。裹着老太婆身体的春琴的美丽衣物，一件件掉落到地上。

  老太婆伫立在床边。

  刘云樵简直魂飞魄散。

  她以猫般闪着光芒的眼睛盯着刘云樵，以牙齿衔住垂在床铺周围的绢帷，然后狠狠地把它咬碎。

  刘云樵被变成老太婆的春琴盯着看时，身子一动也动不了。

  &1dquo;这是绢布唷！我要用这绢布把你勒死。绢布是很牢固的——”

  春琴边说，边把柔软的绢布缠绕在刘云樵的脖子上。

  脖子一被勒住，渐渐失去知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转过来时，已是翌日被佣人们现在吃自己的粪便了。

  刘云樵的头，一夜之间全变白了。

  大致听完刘云樵的说明后，凤鸣低声自语：&1dquo;事情原来如此。”又转向空海，简短问道：&1dquo;意下如何呢？”

  &1dquo;真是不可思议。”空海说道。

  &1dquo;正是。”

  &1dquo;春琴为何变成老太婆，倒有几个可思考的方向。”

  &1dquo;有什么想法呢？空海——”逸势问空海。

  &1dquo;一是春琴真的变成老太婆了。”空海说。

  &1dquo;另外呢？”逸势问。

  &1dquo;刘云樵认为是春琴的人，根本就不是春琴，自始至终就是那个老太婆——”

  &1dquo;还有呢？”

  &1dquo;春琴和老太婆，在刘云樵上床后被巧妙掉包，或者刘云樵本身中了什么邪术——”

  &1dquo;其他还有吗？”

  &1dquo;大抵就是如此吧！”

  &1dquo;你认为如何呢？空海。”

  &1dquo;不知道。”

  &1dquo;不知道？”

  &1dquo;相当凶恶的妖物附在春琴身上，或者附在刘云樵身上，也有可能两者都有，总之有种种的情况。”

  &1dquo;春琴被附身还可理解，为何说刘云樵被附身呢？”

  &1dquo;如同方才所言，也许刘云樵中了什么邪术，才把春琴当成老太婆，把老太婆当成春琴。”

  &1dquo;嗯。”逸势明白似地点点头。

  空海看着凤鸣说道：

  &1dquo;春琴说出好些值得推敲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