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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律法,诽谤乃是大罪,而诽谤皇帝更是死罪。刚才燕兰直接诽谤他是朝廷重犯,已经算是死罪了。

  但转念一想,苏太后命人刺杀他这个皇帝,要是现他没死,他暗中免不了成为通缉犯。

  其实燕兰说的并不是完全都是错的。

  只是刚才燕兰的一系列质问确是提醒了沈暮辞,他现下需要依靠叶楚楚,就必须给叶楚楚吃一颗定心丸,让她觉得自己不是坏人。

  “叶姑娘,在下出身商贾,前些天因为与竞争对手起了冲突,却不想对方竟然要置我于死地,幸得姑娘相救,白某才捡回一命。”沈暮辞说道,语气严肃了起来,“但我绝不是什么朝廷重犯,更不会将你牵扯到斗争之中,还请姑娘放心。”

  叶楚楚忘着眼前的男子,虽然身受重伤,但依然难掩。虽然说白子轩的脾气一上来就“官威十足”,一派上位者的作风,但却并未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再者,他身上的伤本就重,如果她不救他,那他伤口一旦溃烂,恐怕性命难保。

  医者仁心,此时的叶楚楚选择相信他说的话。

  叶楚楚点了点头,紧接着她将从燕兰那里拿回的月白色的衣服递给了白子轩,随即便离开了房间。

  沈暮辞看到这件月白色的衣服,眉头微皱,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许久都未穿过这种浅色衣服了。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衣服逐渐都成了黑色。也是从穿黑色衣裳起,他的心间好像就再未明亮过。

  沈暮辞穿好衣服忍受着伤口的疼痛从床上坐起,这时便看见叶楚楚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了进来。

  从小到大,沈暮辞因为头疾喝过不少药,但这些药效果都不佳。这也使得现在的沈暮辞许多时候不再愿意用药。

  “叶姑娘直接将药放在一边即可,我待会儿就喝。”此刻沈暮辞的语气相较于之前,缓和了许多,不再带有命令的意味。

  但叶楚楚像是并没有听见沈暮辞说的话一般,而是直接坐在床边,拿起小勺子,盛了一勺药汁,又轻轻吹了一会儿,便伸到了沈暮辞嘴边。

  多次相处下来,叶楚楚似乎知道了白子轩说话大多时候都是“纸老虎”一般吓唬人的,因此也没有过去那么怕他了。

  她想对他好一点,让他的伤快点好起来。

  叶楚楚的这个举动着实让沈暮辞吃了一惊,药已经到了跟前,没有不喝的道理。

  只见眼前的小姑娘微微笑了笑,然后又将勺子伸得离他的嘴边更近了一点。

  沈暮辞本想说“放肆”二字,但最终还是被自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还需要靠她帮忙联系裴宇他们。

  罢了,他今天已经惹哭了她一次,这次便由着她吧。

  苦涩的药汁在嘴中很快便漫延开来,或是许久都未曾喝药的缘故,沈暮辞一时不适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可下一瞬,沈暮辞的嘴里突然多了一颗糖。

  沈暮辞抬眼看着叶楚楚,叶楚楚甜甜地笑着,眼眸明亮极了,就像在告诉他,吃了这颗糖药就不苦了一般。

  叶楚楚似乎在照顾人这方面极具经验,每一勺药都适时地送到了沈暮辞嘴边。但在此期间她尽量避免与白子轩眼神对视,白子轩虽现在行动不便,但一举一动都极具风度,加之他确实长得好看,叶楚楚实在怕自己沉溺于其中。

  而对于沈暮辞来说,他已经逐渐适应了叶楚楚的接触,虽最初二人相接处让他感到不适但最终还是放松了下来。

  从被刺杀到现在,折腾了许久,沈暮辞在喝完药后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期间叶楚楚曾想着叫白子轩起床吃饭,但见他睡得太沉,眼下青黑一片,这她有些不忍心。

  叶楚楚在白日做着家中的一些杂事,便一直忙到深夜。

  待到她安顿好将军,回到房间之准备就寝时,白子轩依然在睡着。

  叶楚楚家只有一间床,但现下却被白子轩给独占了。

  她开始本想打地铺,可想起昨夜里才睡了山洞,如果今夜再次睡地板,未免对自己又太苛刻了些。

  叶楚楚看着屋内的那间宽大的床,哪怕白子轩比她高大许多,但也只是占据了一半的位置。

  她想睡软床。

  如果她明日比白子轩起得早,那白子轩应该就不会现他们同床过了。

  叶楚楚觉得自己想得很完美,便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床被子,然后抱着被子悄悄爬到了床上,特意隔了一段距离,睡在了白子轩旁边。

  她从小便喜欢看那些长得好看的男子,所以趁此机会她又盯着白子轩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

  在烛光的衬托下,他的睡颜相较于平时少了几分凛冽,看起来更为柔和。

  此刻他呼吸浅浅,眉间少了些许暴戾,髻披散下来,宛若神佛一般。

  吹灭了蜡烛,屋子顿时就暗了下来,视线也暗了下来,连带着叶楚楚的意识,也迷离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白日里太过劳累,叶楚楚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一觉到天明。

  等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白子轩俊美的容颜,以及,她的手,不知何时,环抱住了白子轩精瘦的腰身。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

  似有惊雷在耳边炸响,原本还睡眼惺忪的叶楚楚霎时就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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