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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荫深暗道不妙,脸色微沈;一旁花於锦已观察出了变化,又咯咯一笑道:“不过这样也好,起码那个小唱已经不在。而你对大哥来说只不过是个赝品,一文不值。”

见他心中如此笃定,叶荫深心知否认也无济於事,便干脆默认道:“若我不是萧鹿鸣,你会待我如何?”

“我这个人,一向爱恨分明。”花於锦一手扶著腹部在床边坐定了,“你捅我这一刀,我元是定要还你十刀的。不过想你也不是那鬼小唱,我抹了你的脖子也算我不对。此事就此扯平可好?”

明白花於锦忽然示好,定是有什麽诡计,叶荫深便不动声色地待他显露。果不其然,花於锦又道:“大哥对那小唱用情至深,若是被他知道你占了他的身子,还不知会怎麽处置。”

叶荫深心中了然,这才微微一笑:“你不说,我不说,你大哥怎麽会知道。”

这话正中了花於锦的心思,他立刻挑了眉毛道:“虽然我们恩怨相抵,但你的这个秘密却要我替你保守。所以我也应该问你要些报酬才显得公平。”

叶荫深问:“你要我做什麽。”

“简单,且不会损害到你的利益。”花於锦一笑嫣然。“我要你亲口断了我大哥对萧鹿鸣的爱念,我要大哥彻底对他死心。”

这个要求并不算意外,可是叶荫深沈默了一会儿,却坚定地摇了头,回答“不行”。

“怎麽不行!”花於锦骤然提高了音调,“难道你对我大哥有非分之想!”

叶荫深被他噎得哭笑不得:“我对你大哥没有任何念想,可你让我以萧鹿鸣的身份去断了你大哥的爱恋,这是要遭天谴的事,我做不到。”

花於锦嗤道:“难道夺人身体就不会遭受天谴?少在那里假慈悲了。”

这话触动叶荫深心中痛处,他怅然道:“若是有天谴,我也不会落到这种半死不活的地步。”

花於锦愣了一愣,忽然想起自己对此刻寄在萧鹿鸣体内的这个人一无所知,便不由得好奇道:“你是谁,又是怎麽样寄宿到小唱的身体里的?现在又要去哪里?”

叶荫深自然不肯说实话,便编了一套谎言。说自己本是富家公子、遭奸人所害,幸得高僧相助方才借尸还魂云云。完了又恐花於锦追问,还不露声色地转了话题道:“我不会毁坏萧鹿鸣在你大哥心中的地位,也保证不会以萧鹿鸣的身份去接近他。至於你与他的缘分,还是要靠自己。”

听了他的这番表态,花於锦半信半疑地思索了一会儿,又摇头道:“不对!依大哥的脾气,一日不对那个萧鹿鸣死心,就一日不会离开你身边!除非你主动与别人在一起,否则他是不会放弃的!”

顿了一顿,他两眼忽然放出光彩:“你一定喜欢美丽女子吧?看你这一副丑陋的模样,日後恐怕也娶不到老婆的。不如由我替你找一个美女,再帮你把你的家产拿回来,然後你们夫妻离开我大哥,好好的过日子?”

听得这番慷慨的许诺,叶荫深忽然觉得花於锦也并不算什麽坏人,於是苦笑道:“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你且不必为我操心了。”

“那你是安怎!”花於锦忍不住又吼了起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只不过是占了一个长得像我姐的臭皮囊而已!告诉你,我现在就可以一刀砍下你的头,让你再找个地方投胎去!”

他这话里似乎逗漏了什麽消息,然而叶荫深已无暇细窥。因为脾气暴躁的花於锦又将匕首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昨夜伤痕犹在,叶荫深信他言出必行,心中便也有些发怵。於是提醒道:“你若杀了我,只恐怕苏祁逢此生此世都不会再见你。”

这话确实有些分量。花於锦微一怔忡,却忽觉背後一道陌生杀气凛冽,直逼而来。

“什麽人!”

花於锦武功不俗,此时也不敢怠慢。他忙松了叶荫深的脖颈,回身提防,却不知那运气之人更为凌厉,竟破门而入直拍向他的天灵!

花於锦大惊,将将避开。谁知那人又弯掌成爪,转而在他的肩膀上狠劲一抓。

激痛之下,花於锦两眼发黑,继而脚下一轻,整个人竟然被捉到了半空。

叶荫深急忙抬头,他看见来人一身黑衣、不见面目,如同老鹰捕兔一般,将花於锦提著就跃出了窗外。

事发突然,叶荫深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然而来人却似乎只对花於锦有意,提了人便走。思索再三,叶荫深还是决定等待苏祁逢归来。

他擦干了身子,正在更衣。苏祁逢便黑著脸色,火急火燎的推门进来。

“鹿鸣!”苏祁逢双手搂住叶荫深的肩膀,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刚才在驿站外的林子里被一群人偷袭,你这里可有什麽异状?”

叶荫深不露声色地退出他的拥抱,点头道:“我没事,刚才花於锦……”

“於锦?”

不待叶荫深说完,苏祁逢便抢问:“他又到你这里来了?有没有对你怎麽样?”

叶荫深摇头:“他是来向我道歉的,可是刚才来了一个黑衣人,将他抓走了。”

苏祁逢大惊:“林中埋伏的也是黑衣!你可知於锦被捉到什麽地方去了?”

叶荫深自然又是摇头,一边指著窗外道:“他们是从窗户走的,恐怕也是去了树林里。”

苏祁逢闻言,两步走到窗边,蹙眉望著广袤的密林。他似乎想要去追,却又放心不下叶荫深,因此陷入两难。

“你可大致知道是谁在追赶你们?”叶荫深按捺不住好奇而询问。

苏祁逢长叹一声,一手揉著褐发道:“是谁抓走了於锦……除了燕国的追兵,还能有谁?”

叶荫深心中一沈。耳边回响起了叶青鸿在重狱中的那一句话:“无论你认不认得那藩王,只要是沈妙玄的友人。一切过往本王都不会再追究。”

谎言!

叶青鸿明明是笃定了“萧鹿鸣”与苏祁逢的关系,因此故意将他释放了。然後派人一路跟踪,专待苏祁逢自投罗网。

一想到自己至今仍在被叶青鸿所利用,叶荫深胸中便腾起一股愤懑。恰在这时,苏祁逢也不安地看著他:t“鹿鸣,我想我还是要去找於锦。他虽然很聪明,但意气用事。而且他身上还受了伤……”

“我们一起去。”

叶荫深一面点头、扎好衣裳。又从包袱里取出沈妙玄给的三个纸人揣在怀里。

苏祁逢忙拒绝道:“那里危险,你不能去。我不能让你遭遇任何的危险!”

叶荫深道:“那黑衣人既然能够找到这里,掳了花於锦离开,就证明此地已不复安全。你若留我孤身在此,出了事情更没有照应。岂不是更危险?”

这一番话也有道理,苏祈逢顿时两难。正犹豫间,忽听叶荫深又说道:“那位将我从重狱中解救的道长给了我三个纸人,只要遇到危险就焚烧其中之一,便会有人来替我化险为夷。你不必担心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什麽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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