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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知廷對褚言溫和的笑了，冰涼的蠶絲撫摸過滾燙的臉頰，撫平雜亂的髮絲。

褚言舒適的眯起了眼睛。

「小褚，你家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6知廷依舊溫和，像是回到了最一開始，褚言遇見他那樣。

褚言說出了自己家的地址，司機驅車前往，等褚言到了之後，6知廷沒給他機會，半抱著他，上了樓。

「密碼是o72416。」褚言腦袋有點暈，他想按密碼這麼精密的事情，還是讓6哥來吧。

6知廷將他扶到了床上，解開了他衣服扣子，褚言立刻警覺起來，按住6知廷的手，遲疑道:「我現在不熱了，不需要脫了。」

「你出了一身的汗，洗個澡會更舒服一些。」

褚言的確出了很多汗，洗完澡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覺的確舒服。

6知廷將褚言的襯衫脫完了，又詢問道:「沐浴露在哪。」

「在浴室里。」

褚言正疑惑著洗澡就要去浴室，為什麼要特意去浴室里拿沐浴露，就忽然察覺下身一涼。

「不、不用了，我自己脫就可以了。」脫上身衣服還好，都是男人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褲子還是等他進了浴室自己脫吧。

「小褚，我不是為了洗澡才脫你衣服的。」

「嗯？」

褚言還沒疑惑完，就感覺到了那冰蠶絲的手套。

手套被打濕了，抹上了沐浴露，濕滑冰涼的觸感，讓褚言一下子紅了眼眶。

他這會終於明白6知廷要做什麼了。

密密麻麻鮮的體驗感讓褚言掙扎了起來。

但6知廷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腹部，讓他的掙扎顯得有些可笑。

廉價的出租屋裡，床板的支撐力並不是很好，此刻更是發出了吱呀吱呀難以承受的聲音。

褚言的聲音也被衝撞的支離破碎，語不成句的說道:「不、不行、涼、不要……手套。」

「那要什麼。」6知廷壞心眼的問。

褚言沒回答，他咬著牙，任由淚水留在買的床單上。

等歡愉前後同時到來時，褚言像是要被渴死的魚，掙扎著咽了氣。

一片白芒中，他恍惚聽到6知廷在跟他說話。

他問:「我是好人嗎。」

褚言道:「是好人，6哥借房間給我住。」

褚言聽到了一聲微不可見的嘆息，然後感覺到薄涼的嘴唇，親吻過他的臉頰，吻去了眼下所有的熱淚，最終貼在他的唇上。

他既沒有索取也沒有給予，就這樣長長久久的貼著，像是要感受靈魂。

……

褚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他渾身都酸疼，像是散架了一樣。

從床上下來，剛踩到地面上，就感覺大腿一軟，如果不是扶住了床邊，他直接就一頭栽到地上了。

系統聽召前來嘲笑:【屁股疼不疼，要不要哥賒你點積分，讓你買個止痛膏。】

【我果然沒看錯6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