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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玄雨的回答更是冰冷无情,毫无商量的余地。
“哎,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冷血啊?这不行那不行的,那些孩子出事怎么办?”薛子凡又气又急,说着便要往前闯。
可是玄雨怎么会让他一介书生强闯摄政王府?
一脚将他踹飞,玄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进府:“关门。”
“好厉害的冷血女子……”看着朱红大门缓缓关上,薛子凡揉了一下胸口,慢慢站起来。讷讷自语,“既然公主见不到,书痕也见不到。我还是一家家去通知吧。”
府外的情况玄雨一字不落地禀报给了白玉塔上的白廉。
白廉身着一袭与夜色一般无二的锦袍,负手伫立在白玉塔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府门口的方向。
方才在门口生的一切,他尽数收于眼底。
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同样丰神俊朗的男子,只是比起高冷无情的白廉,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潇洒自由。恣意飒飒。
花无心听完玄雨的禀报,面露诧异,他看了眼神色不动的白廉,然后又看向玄雨:“他是怎么从国学院出来的?”
“属下不知。下面人说并未见他从国学院出来。”玄雨回答道。
花无心更是惊异了。白师兄的隐卫可都是他训练出来的,不说个个能以一当千,但绝对是万里挑一的高手,怎么可能把一件这么简单的事情办砸了呢?
“我知道了,撤去一切监视。”白廉淡淡转身,在亭中坐了下来。
“主上不担心此人会对王妃不利吗?”玄雨有些担心。みみ
“此人你们跟不住,更拦不住。对于王妃他应该没什么兴,他们的目的是本王。”白廉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鲜红色汁上,眉头轻动。
“那可要属下再安排些暗卫保护王妃?”玄雨问道。
“不用,你下去吧。”
“是,那属下告退。”玄雨说完便退下了。
待玄雨离开,花无心拂袍坐在白廉的对面,建议道:“既然那个薛子凡那么厉害,不如让我去试探一下?”
白廉没搭话,端起那杯血色红汁。仰头饮尽。
“白师兄,这血是什么味道啊?”花无心看着他一口气喝完了这杯鲜血,好奇问道。
“你可以尝尝。”白廉说着将那壶血酒递到花无心的面前。
“还是算了吧,我可没这癖好。”花无心讪讪摇头,叹了口气,“世人传言摄政王杀人嗜血,若是你这一幕被旁人看到,还不知要怎么传你呢!”
“世人传的也无错,我本就是杀人。嗜血,只是饮的并非是人血罢了。”白廉淡笑一声,放下了手里的夜光杯。
花无心定定地看着白廉的样子,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师兄,你的寒症在她的治疗下已经有所缓解。”
白廉一愣,随即无所谓地笑了笑:“你不是为我断言了吗?多则二十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