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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度刚刚好，很舒服。

  &1dquo;怎么了?”沈凡愣了愣。

  程澈的手没停下：&1dquo;帮你揉揉啊。”

  &1dquo;我&he11ip;我怎么了?”沈凡问。

  &1dquo;你头不疼?”程澈说。

  &1dquo;不疼，”沈凡说，&1dquo;为什么觉得?”

  &1dquo;啊，”程澈说，&1dquo;你&he11ip;刚刚一只眼睛闭上了。”

  沈凡才觉自己的视线是狭窄的，程澈的拇指也一直轻揉着自己左侧的眉骨。

  &1dquo;你什么时候现的?”沈凡透着程澈的指缝看着他，&1dquo;我头疼会闭眼。”

  &1dquo;记不住了，”程澈说，&1dquo;暑假&he11ip;总&he11ip;能看到。”

  &1dquo;我不知道。”沈凡表情错愕。

  他在程澈面前有这种表现，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

  &1dquo;啊，你可能都疼习惯了，”程澈继续按着，&1dquo;没事儿，我就是看你每次缓解的时候都自己按，但感觉你下手太狠了，我手法比你好。”

  沈凡攥停程澈的手说：&1dquo;你不害怕吗?”

  &1dquo;怕什么?”程澈问。

  &1dquo;我。”沈凡说。

  一个疯癫没有边缘的人，一个压抑自虐的人，一个无知觉行为诡异的人。

  动不动闭上一只眼睛，使劲儿的按，而且对本人提起却全然不知道。

  连沈凡自己都感觉毛骨悚然。

  &1dquo;你头疼我害怕个毛线啊。”程澈笑着说。

  沈凡看着程澈那一双笑眼里，有他的影儿。

  对啊&he11ip;这么喜欢看自己的人，怎么会现不了。

  &1dquo;我倒是挺害怕自己情不自禁对你耍流氓的，”程澈干咳了一声，&1dquo;虽然还是耍了。”

  沈凡勾了勾嘴角。

  &1dquo;哎，真去勾窗帘儿了!”程澈目光一转，看到沈凡身后的程有缘几乎挂在了那纱帘上，&1dquo;给我下来!”

  程澈起身逮起了程有缘，按着程有缘的小爪子，伸到沈凡面前。

  &1dquo;剪它!”程澈说。

  剃干净小尖尖爪的程有缘仍然不减雄风，露出两个小獠牙，刚松开手就开始四处啃。

  &1dquo;给程有缘买个笼子得了，”程澈又薅回吃着纸巾的程有缘，带它朝着房间里走，&1dquo;我总觉得它在你这破坏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