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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霄磕磕绊绊做到第二道大题时，付清舟已经把试卷后面的选做大题全都做完了，然后拿出了数学试卷直接从大题开始做，江霄愣神的功夫已经写上了答案。

  &1dquo;呃&he11ip;&he11ip;”江霄把一搁，拽过他夹在课本里的化学试卷对答案。

  全对。

  江霄不信邪，拽出数学试卷来开始做，做完和付清舟早就做完的试卷一起对答案，看着自己试卷上的红叉和付清舟试卷上的满分再次陷入了沉默。

  &1dquo;牛逼。”他真心实意地佩服。

  付清舟手里的转了两圈，笑道：&1dquo;也就剩脑子好了点儿。”

  江霄甩了甩手里的试卷，&1dquo;你们学霸的谦虚呢?”

  &1dquo;得让你知道补课费花得值。”付清舟拿过试卷，手里的点了点上面的红叉号，&1dquo;来，给你讲个题。”

  江霄伸手挡住了眼睛。

  &1dquo;你干嘛?”付清舟疑惑。

  &1dquo;被你耀眼的光芒闪瞎了。”江霄回答。

  付清舟拿着往他手背上敲了一下，&1dquo;严肃点儿。”

  江霄凑上去听他讲题，听了一半忽然顿了顿，指着草稿上的符号，&1dquo;这个是什么?”

  &1dquo;洛必达法则求导——”付清舟的声音戛然而止。

  &1dquo;我们学过这个吗?”江霄有点不太确定地问，伸手去翻数学书。

  &1dquo;竞赛课上学的。”付清舟面不改色道：&1dquo;我们换个方法。”

  &1dquo;哦。”江霄点了点头，&1dquo;我说我怎么听不明白。”

  付清舟的表情有些奇怪，这让江霄有点在意。

  下午放学后江磊忽然打电话要接他回家吃饭，江霄想了想，给上竞赛课的付清舟了个消息，拎上书包去了校门。

  江磊递给他一杯热奶茶，&1dquo;我看那群小孩儿都在买，就给你买了一杯。”

  江霄拿着那杯热奶茶，&1dquo;谢谢。”

  江磊愣了一下，笑道：&1dquo;你跟你爸这么客气干什么。”

  江霄也跟着笑了笑，插上吸管低头喝了一口。

  &1dquo;是不是快期中考试了?”江磊问。

  &1dquo;嗯，下下周。”江霄咬了咬吸管，&1dquo;怎么突然来找我?”

  江磊有些犹豫地看着他，语气里也带上了小心翼翼，&1dquo;霄霄，你章阿姨怀孕了。”

  江霄抬起头来看着他，司机正在倒车，刚才喝进去的那口奶茶泛起了甜腻的味道，摇晃中让他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