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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帶著覬覦與骯髒欲望的眼神。

「師尊，弟子跳得好看嗎？」桑殊望向琉祈月，面頰泛紅。

「......」琉祈月垂眸，不動聲色將小弟子壓入了懷中擋住那些目光。

「好看。」

分明是誇讚的話，可桑殊卻莫名覺得師尊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發現師尊一直在有意無意將自己跟其他人的視線隔開，前來跟他搭話的人也被師尊趕走。

桑殊好像明白了什麼。

師尊是因為自己在那麼多人面前跳舞，所以不高興了吧。

怎麼有種吃醋的感覺。

被自己自戀的想法弄得臉微微紅，桑殊輕輕拽住琉祈月的袖子，「那師尊，要不我們回去？」

琉祈月當即答應了，跟雲水宗掌門禮節性說了聲，直接就帶著桑殊回無埃峰。

而虞意跟聞梅妝對視，面上笑容越來越大。

無埃峰

桑殊試探著牽住師尊的手，發現師尊沒有抽開的意思，頓時膽子大了不少，「師尊，馬上就是弟子的十九歲生辰了。」

琉祈月輕笑，「嗯，師尊記得，小殊是有想要的禮物了嗎？」

桑殊其實並不知道自己出生是在哪一天，但是他把被師尊撿回去的那一天當做了自己的生辰。

腦中浮現人間那些人偶，桑殊抿了抿唇，「弟子想要一個台子，就像人間表演傀儡戲的那種。」

一個讓人偶登上去，為他人表演的台子。

「弟子以後只給您一個人跳舞好不好？」

——

夜晚

桑殊趴在院中的桌子上，一旁是在看書的師尊。

他有點幽怨，他提出想要一個台子，但是師尊說要想想。

這有什麼好想的嘛。

對於他說的「只給師尊一個人跳舞」，師尊也是捏了捏他的臉，說沒必要這樣。

怎麼沒必要，他覺得很有必要！

想到這裡，桑殊猛地站起來，動靜驚動了看書了琉祈月，他擔憂，「怎麼了，是要變小了嗎，還是哪裡不舒服？」

「不，弟子只是想再給您跳一支舞。」

琉祈月一愣，就看著小弟子朝房間跑去，應該是去換衣服了。

房間內，桑殊換上了一身輕紗紅衫，赤著腳站在地上，踝骨上鈴鐺聲清脆悅耳。

一頭墨發散落，沒有任何花哨的裝飾，衣衫雖然有好幾層，但基本都是些輕薄的水紅色輕紗，飄逸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