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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以期重牵住他的手：“好了。”
洛余生：“你怎么——”
6以期不以为然：“嗯？”
洛余生小声：“会弄脏你的衣服。”
6以期笑了下，声音悦耳清朗：“衣服不就是用来洗的吗？”
抓着大把泡泡机的移动商贩在远处大声推销，伴随笑闹音乐声隔着夜晚的薄暮如同雾里看花。
他们挨得近，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已经有人时不时往这边看过来。
6以期牵着他往另一边走，洛余生停住的脚步在觉远离人群后自跟了上去。
远离了人声，这片小道很静，偶尔响起一两声虫鸣。
左手被牵住，洛余生指尖微微动了下。
让6以期放开的理由很薄弱，从洛余生来到这里，6以期最多的也不过就是碰碰他的头，顺手带一下肩膀，没让洛余生感觉到任何不适。
是那种很自然的亲近，不带任何目的。
他抬眼窥探6以期的神色，6以期表现得很自然，不管是表情还是动作。
“不习惯吗？”
6以期突然出声，洛余生心跳不由漏跳一拍，声音磕磕绊绊，“没、还好。”
语气弱得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以为6以期会放开他，然而6以期只是又握紧了些：“那就先习惯习惯。”
洛余生哑然。
6以期拉了他一把，洛余生跌跌撞撞投怀送抱。
头顶响起6以期的轻叹声：“现在就这么害羞，以后我想做点别的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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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洛余生的脸还是红的，倒没多害羞，就是羞窘居多，源于被同性如同情侣般言语调笑的尴尬。
当时6以期说话的语气还是挺正经的，但那话本身听上去就不会多正经吧。
睡前乱七八糟的思绪太多，洛余生做了许多支零的梦，早上起来却忘得一干二净，只隐约感觉跟6以期有关。
勉强结束上午的工作，洛余生捧着饭吃着吃着就起呆。
卢一元看了他一眼：“没睡好？”
洛余生“唔”地应了一声。
6以期说过他在这里只待三天，他有自己的工作，洛余生没想过请假，何况他也不打算为了6以期请假。
6以期第二天早上凌晨的飞机，洛余生约好了下戏后跟6以期一起吃饭。
至于其他，还是算了吧，洛余生感觉自己有些招架不来。
现在他已经很少能感受到规则的力量了，但要说没有也不是。只要有分手的念头，心口依然会抽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