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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页（第1页）

  手消失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呼地一声，不知是谁出叹息声。

  &1dquo;您都看到了吗？”孙岳梁问。

  &1dquo;是。”空海点点头。

  &1dquo;哇，传说的事情就生在眼前。”

  逸势忍不住兴奋地说道。

  &1dquo;唔&he11ip;&he11ip;”

  藤原葛野麻吕只出低声呻吟。

  厨子可能因此喉咙都干了，从放置在土间角落的大水缸，舀起一勺子水喝了下去。

  &1dquo;事情就如您所看到的。”

  厨子一边用右手背擦一下湿答答的嘴唇，一边说道。

  &1dquo;刚刚所生的事，在这四天里，每晚都生，对不对？”空海说。

  &1dquo;连今晚算进去，已经是第五天了。”厨子答道。

  &1dquo;昨晚，那只手消失后，我派个胆大的人到屋外查看，结果什么也没看到。虽然不是特别可怕，也好像没什么恶意，但还是觉得心里毛毛的。”孙岳梁说。

  &1dquo;外面好像有个后院。”

  &1dquo;对。后院对面就是围墙，整个客栈都有围墙围着，只要有心的话，翻过围墙就可以自由进出，因此手一消失后，我立刻派人从后门出去，有人想翻越围墙到外面，应该可以马上看到&he11ip;&he11ip;”

  &1dquo;说的也是。”

  &1dquo;但是，树荫下、屋子阴暗处等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搜过了，没有现任何奇怪的东西。”

  孙岳梁注视着空海说道。

  &1dquo;您觉得如何呢？”

  &1dquo;您让我看到非常有的事。”空海始终微笑着。

  &1dquo;有？”

  &1dquo;对。就是令人觉得味盎然的意思。不过，我是否可以请教各位几个问题呢？”空海说。

  &1dquo;知无不言。”孙岳梁望着空海回道。

  &1dquo;包括我们吗？”

  还不习惯唐语的橘逸势，透过葛野麻吕的翻译，才完全明白空海所说的话，然后如此问道。

  &1dquo;是的。”

  空海以唐语回答。这种程度的会话，不必透过通译，逸势也能懂。

  &1dquo;那么——”空海环视众人说：&1dquo;方才，大家都看到伸进窗内的那只手了，可否讲些关于那只手的事给我听呢？”

  &1dquo;可以。”

  &1dquo;岳梁先生，不知您看到那只手的感觉如何？”

  &1dquo;您的意思是——”

  &1dquo;那只是右手呢？还是左手？”空海问。

  &1dquo;这&he11ip;&he11ip;”岳梁一时之间竟答不出来。

  右手？还是左手？明明知道答案，突然却又弄不清楚到底是左右哪只手了。

  &1dquo;应该是右手&he11ip;&he11ip;”岳梁回答。

  &1dquo;我觉得是左手&he11ip;&he11ip;”厨子答道。

  &1dquo;不是左手吗？”

  &1dquo;应该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