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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奴才怎麼覺得溫妃像是在學您!」
李福全囔囔道,雙手插在袖子裡,臉上帶出些不忿,顯然很為溫妃這學他們娘娘爭寵不高興。
喬溪雲道:「學就學吧,天下間的事又不是學了旁人,就能跟旁人一樣。」
她抿著唇笑道:「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
「啊?」
李福全聽得一臉困惑,什麼橘不橘的。
娘娘莫非是想吃橘子了。
一曲聲盡。
溫妃平復下情緒,雙眼帶著期盼地看向皇帝。
皇帝沉默片刻,思慮許久後問道:「你剛剛是不是說讓朕指點指點?」
「臣妾能有這等榮幸嗎?」
溫妃心裡欣喜,壓著激動地問道。
皇帝道:「沒有。」
旁邊的李雙喜險些被口水嗆著,他忍著這口氣,抿著嘴唇,臉都漲的要爆炸了。
「啊……」溫妃臉上浮現出困惑,隨後漸漸地臉上越來越紅,就連脖頸也都通紅得仿佛能滴血。
「你這琴聲朕點評不了,你去找皇后吧,大概她比較能欣賞。」
皇帝搖了搖頭,上下打量溫妃,頗有一種驚奇的感覺,「你勤學苦練,就練成這樣?」
這簡直就是羞辱。
溫妃臉色刷地一下白了。
她起身,提起裙角就跪下,「皇上,臣妾、臣妾是不是哪裡得罪了您?」
皇帝笑了一聲,「你沒得罪朕,朕只是驚訝你這才女居然彈琴不過如此。」
這還不是生氣了?!
溫妃臉色發白,半晌不敢說什麼。
皇帝也懶得跟他多費口舌,直接道:「行了,你下去吧。」
「是。」溫妃咬了咬唇,滿心不甘卻也不得不起身離開。
出了養心殿。
風雪吹拂在臉上,溫妃只覺得渾身骨頭縫隙里都透著寒意,她禁不止打了個哆嗦,回頭看了眼身後的養心殿。
侍琴等人都低著頭,誰也不敢抬頭見溫妃。
「皇上,這些點心?」
李雙喜捧著食盒,試探地問道。
「拿下去。」皇帝淡淡道:「叫人沏一杯茶來。」
「嗻。」李雙喜心裡會意了。
他看了眼那一碟奶汁角,心裡搖頭。
皇后娘娘實在太糊塗了,兵行險招固然是好,可是這舊情份難道不應該用在關鍵時候,用在給溫妃鋪路,也不知是怎麼想的。
或許,皇后娘娘也不知溫妃來的時機不對。
「乒鈴乓啷……」一樣樣精美的杯碗盤碟都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