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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大过理智的求生本能（第1页）

“不这么做，事态会变得更糟糕。”

幽灵简短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或者说…是提点？

「谜语人滚出哥谭市。你给我用简单易懂通俗的话来讲清楚，就算让我死个明白吧。」（注1）

已经彻底摆烂了的格蕾蒂越来越随性了起来。她就这样倚靠在了驾驶座的侧面，开始闭目养神。

“谁跟你说的？”

同样在驾驶座上躺着闭目养神的幽灵随口说道。

“啊～

“你以为我是打算把你困在车里喂虫子，是吗？”

幽灵把翘方向盘上的腿放了下来，戴着头盔的脑袋抵在了方向盘上滚动。

“在异虫入侵前把你关起来，如果之后你被入侵的异虫杀了，那算是意外。而如果在异虫入侵后把你丢这喂虫子，那就算故意杀人了。

“这叫程序正义，懂吗。虽然你确实该死，”

「正义你个大头鬼，明知道异虫会入侵还打算把我关进去，不也是故意杀人吗？」

“但是谁知道异虫会入侵呢～我只是按规章制度把你关起来而已。”

就仿佛回到了过往的日常一般，幽灵和格蕾蒂你一言我一语地在辩着嘴。

虽然他们俩屑人还想着弄死对方来着。

「嗯，所以…回到正题，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打算把你关起来，体验体验监狱生活。不过玛.萨拉上的平民已经开始全面撤离了。法院不上班，要判也得去其它星球判了。

“所以……我打算把你押去克哈。”

「……区别在哪？死晚点吗？」

“差不多？”

幽灵哼着歌，把车往前再开了一点点，紧跟着前面的一辆车。

整个街道都堵死了，人们不择手段地互相推挤着，谁都想比其他人更先一步抵达星港，然后坐上撤离的飞船远离虫群带来的死亡威胁，以至于把整条街道都挤满，所有车辆全都动不了。

而后来的人见车辆被堵，也加入了步行前往星港的行列，恶性循环。而这样的恶性循环，其起始他猜测估计是有一个人横穿马路，让行驶的车辆停了下来，然后其他人也开始横穿马路了。

最后演变成现在这样所有车都别开了的情况，驾车被堵在路上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大多会弃车步行，被遗弃的车辆加重了拥堵，而少部分驾车的人在被逼急了之后可能会直接碾压着人群前进。

如果后一种情况出现的话，人群会立即混乱，踩踏频。恶性循环会越来越严重。

嗯，说好听一点，这是他们的求生本能远大过了他们的理智。说难听点，脑子在否？

“真是的……”

真是一群……

深呼吸，幽灵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用灵能让自身保持冷静而不陷入疯狂。

……这不怪他们。虽然只要所有人都愿意停一下，稍微调整一下，场面或许都会好很多。但是一个两个人的停留是没有效果的，就算他们愿意停下，只是少数人停下对改善事态毫无意义。

「果然，还是需要幽灵用灵能维持秩序吗？」

这样下去，因为混乱而死的人怕是要比被异虫杀死的还要多。幽灵如此思考着。